听了八年级一节物理课,是关于“串、并联电路”的,上课的是一位年轻的物理老师,Y老师。听着这节课是很容易就把我带进我的少年时代,Y老师似乎就是我的恩师王可沐了。
三十年前,那时教学设施还很落后,王老师给我们上串、并联电路也是有实验的,在一块笨重的木板上有若干电线、干电池、电压表、电流表,是他自制的,现在想来很粗糙,但于我们很亲切。13、4岁的我们仿佛今天的孩子看见了“神七”般神奇,能被老师请上去摆弄一番仿佛自己就是爱迪生了。
现在木板早已换成轻巧的塑料板,原件已经是够几个班同时使用了,还有专用的一体化的物理实验室。但我观察下来,很少有老师主动把学习地点长期扎根在实验室。
其实,无锡中考初三学生要考理化实验操作的,很多学校在考前集中复习实验,还让学生背诵操作步骤,几天时间,便能全部“过关”,甚至“优秀”。或许正是这点原因,老师们也就鲜于把学生带到实验室上课了。我与我以往的同事交流,他们说,一方面实验室缺少专业实验员,去一次要花费很多时间;另一方面,据说在实验室进行“探究”太“耽误”时间,没有直接记住“步骤”来的实惠。还有一个纪律问题,学生一到实验室都很兴奋,容易失败、容易弄坏器械。
Y老师的演示实验很成功,学生也兴趣盎然,加之Y老师要言不烦的点评,整节课很严谨。最后是老师布置“家作”,是“三级训练”的内容,拿过一看,题目很经典。我仿佛看到经过“三级训练”后一个个物理“高分”生。
想着,想着,我又进入了幻觉,想起了史上最失败的预言《25年前的预言:中美教育差异》。心一紧,在这个最乍暖还寒的春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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