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,我到了上海,与郑杰约好聊天的,平日我们都很忙,有时在一个地区讲学,也是擦肩而过,暑假,在大理古城虽有缘在泉水街喝茶,但那次有文案在身,心里总有些纠结,基本上是听他与邱华国聊了,上月末,无锡见了一面,也是匆匆,我问他,国庆期间有空吗,于是便约了今天。走出上海站东南出口,他早已站在出口处迎接我了,一身休闲秋装,还有他的标志性鸭舌帽。见面后我说:都是人家接你,今天你也接人家了。他笑道:这样机会还真不多。
我们找了几家咖啡厅,太早,刚九点,都要十点营业,于是在一家咖啡厅的外面的露天茶座坐了下来,我迫不及待地请教起来。郑杰的健谈在圈内是出了名的,他的报告耐听、好听,百听不厌。我们从学校文化开始聊起,聊到课程、学校管理、教研组建设,聊到了“中国学校缺什么”,聊到了即将成立的“郑杰工作室”。聊到了人的能力,校长的能力点,还有学校规划的体系。很多成功者,包括一些教育名家,远看,你会惊羡他的艳丽,走近后,你知道了艳丽的原因。
中午,我们到了一家餐馆,遗憾,咖啡厅、餐馆都是那一块有名的地方,但因为有了郑杰,我却无暇关注他们的名称,直到离开的时候我问了一句,知道今天是在闸北区。吃饭的时候,他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,有了另一种的“文化”,同来的郑杰的助手“小白”被“郑氏”幽默弄得满脸绯红,也难为了小白,既不能在公开场合大笑,又不得不开心一刻,“小白”变成了“小红”,余秋雨说,一百年出一个周立波。我看周立波的幽默只不过把“幽默与笑话”和“花边新闻”现场化了而已。阿拉人喜欢“波波”,是因为他们还不了解“杰杰”,中国教育一百年才出一个郑杰,三槐堂说的。
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是绝对真理,一上午,很快就溜走了,他很忙,约我去看世博也婉拒了,他要好好陪陪夫人、女儿,还有他的理想。我到了上海站,离5点还有三个小时,赶紧改签车票,改签后,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开车,匆匆写了上面的话,记录并不忙碌的一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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